为你摘一朵减字木兰花。
 
 

[刘宇宁×你]溯(上)

-乙女向 人设ooc 快进来收获温柔细心的老大!

-文物修复师宁×笨蛋小记者你

-HE 超甜预警!

-故事情节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地名啥的也是我编的)


0.

“和我谈场恋爱吧。”


1.

江城的冬天真的很冷,寒风从四面八方裹挟着丝丝潮意,钻进毛孔渗入骨髓。

“哈欠——”

我一早到了电视台,手里的咖啡还没喝几口就被同事肖成拽下去出采访了。

十分注意形象的我整理两下刘海,然后笨拙地跑去拿桌子上的咖啡,又像只笨熊一样拢了几下围巾,追了上去。


“呼——下雪了诶。”

我坐在车里,用手蹭掉车窗上的水雾,望着外面零星飘落的雪花,面露喜色。

我喜欢下雪。

前面的同事小七听到声音后抬头看向外面:“诶,真的诶。”然后她顿了顿,又接道:“这好像是今年的第三场雪了吧。”

肖成开着车,正巧遇上个红灯,接过话茬儿:“这今年才过了几天就下了三场雪了,南方居然还能冷成这样??”

我低头鼓捣着摄像机,时不时看看外面雪下得多大了。

街上很快就覆盖了层薄薄的雪。

这次台里要去江城文物馆采访那些文物修复师。

小七划拉着手机,腾出空来叮嘱肖成:“成哥,路滑你慢点开。”

肖成盯着路面:“一下雪这路就呲溜滑。”

肖成是东北人,有时候说话一股大碴子味。

我坐在后排,手撑着脸,漫不经心地问:“这雪会下大吗?”

小七看了眼天气预报:“……手机上说这场雪是中雪,应该没多大。”

“哦。”我低下头,趴在窗边,看着窗户上被蹭下去后又倔强地爬上来的水雾,听着小七和肖成在前面抱怨今年的天气,唇角弯了弯,在窗上画了个大大的笑脸。


谁说要不食人间烟火,这样沾满烟火气的世俗生活,倒也挺有意思的。


2.

下了车,我踩着细碎的白雪,背着设备走进文物馆。

门口有个保安大爷,看我走向大门,便戴好帽子过来问:“是江城电视台的记者吗?”

我边出示记者证边点了点头,接着转头看向后方刚刚停好车正小跑过来的小七还有肖成。

表明来意后,我们跟着保安大爷进到文物修复工作室里。空调暖风吹得正足,茶台上刚刚煮开一壶清茶,飘着淡淡的香。

不远处有个身影走过来,身形微胖,脸上还挂着笑。

他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说让我们叫他大飞就好。

说罢又和我们一一握手,然后邀请我们到里面去看看。

“那个,记者朋友们,进去了以后麻烦把摄像机关掉哈,有些文物比较特殊,所以请配合一下。”

大飞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严肃地叮嘱道。

我点点头,听话地关掉摄像机。


进去以后,有几个工作台上还摆着没贴完的画和几个塑料瓶。

大飞介绍着,小七和肖成边点头边望来望去。

“这边是我们老大的工作台,他专门就是修复这种文物的,比如山水画啊什么的。”

“他真的英俊潇洒一表人才而且还特细心温柔……”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

“画作什么的,很难修复的。因为有一些留白的碎片长的都差不多,所以就要很麻烦。”大飞絮絮叨叨地解释着,肖成和小七拐到另一边去看去了。


我正打算去那边看看,结果一个转身,怀里搂着的设备带滑了下来,给桌上一个胶水瓶刮的一晃。

“哎?!”我正想出手去抓胶水瓶,身后突然刮起一阵风,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那个马上就快翻倒的瓶子。

那双手白白净净,看起来很适合弹钢琴。

“老大?”一旁的大飞叫道。

“谁让你私自把人放进来的?”身后这人语气微凉,质问道。

“对……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真的抱歉……”刚刚被吓了一跳的我颤抖着转过身,磕磕巴巴地道歉。


我刚一转身,就看到一堵人墙横在我面前。

目测一下,我现在应该刚到这人胸口。

不对,距离胸口还有一段距离。

再抬头,我撞上他微眯的双眸。

面前这人生得极其好看,肤色白净,眼睫狭长深邃,此时薄唇正抿成一道直直的线,有些恼火地注视着我。

他的工作服袖子挽起一截,扣子没系。里面是件高领的白色毛衣。下身裤脚被他塞进脚踩的那双马丁靴里,显得他腰身挺拔双腿细长。

他的工作服胸前处有个小兜,上面别了个胸针,写着他的名字——刘宇宁。

穿着土里土气的工作服都有股富家少爷的味,这哥们是真帅。

大少爷的眼睛清澈明亮,似乎会说话。

可现在大少爷的眼里明显怒意横生。


“这瓶胶水要是都洒出来了,这画就被你毁了。”刘宇宁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瞳仁漆黑,周身的气压低低的,明显是气的够呛。

“你把你卖了都不一定赔得起。”


我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嗫嚅着:“对不起,是我的责任,我没注意到我的设备绳滑下来了……”

周身的大气压似乎是有点上升,不像刚才低到压得人喘不上气。

刘宇宁顿了一会,随后摆了摆手。

“下次注意点,无论去哪采访。”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恍惚之间,我觉得头顶好像不轻不重地被人摸了一下。


就这么过了一上午,从文物馆出来的时候,我还耷拉着脑袋。

小七见我这样,立马凑了过来:“啊呀,那个帅哥可能是太敬业了吧,下次注意点就好啦,你也别太自责了……诶,我请你去吃关东煮吧,走吧走吧。”

于是我就被她拽进了一旁蓝牌子的罗森便利店里。

从便利店出来以后,我左手拿着关东煮,右手到衣服口袋里掏手机,打算看看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结果却摸到了一颗圆圆的扁扁的东西。

“嗯?”我把那东西掏出来以后,发现是一颗纽扣。

“什么啊?”小七嘴里嚼着甜不辣,含糊不清地问我。

“我也不知道诶,这好像不是我的扣子。”我边摇头边疑惑地端详这颗扣子。

这颗小纽扣是深蓝色的。

我突然想起来,文物馆的工作服好像就是深蓝色的。

“这个是不是那个文物修复师的啊?”小七又拿出一串墨鱼丸塞进我的杯里,又偷了一串我杯里的鱼豆腐。

一想到那个姓刘的大高个我就害怕。

“那我能不还他了不……”我拿出一串千叶豆腐,狠狠地咬了一口,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全。

“我们要拾金不昧!!!”小七激动地道,然后她口袋里刚刚解除封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小七直接按了免提,还没等我俩说话就听到肖成在听筒里不耐烦地催道:“你俩快点上车!!!”


3.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以后,我从电视台里出来,从衣服兜里又掏出了那颗纽扣。

“嘶……”我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还纽扣,过了一会还是决定过一过再说。

第二天一早,小七凑过来:“你到底去不去啊?”

我慢吞吞地答了句:“啊……再说吧……”


午休的时候,我吃过饭后想着剪一下采访录音什么的,于是手就摸向了椅子背上搭着的外套兜里。在外套兜里没翻到,我就以为是被我收起来了,于是便打开桌子一旁的抽屉开始在杂乱的物品里摸来摸去。结果,刚把手伸进去摸索了一圈,我的心就凉了半截——上个月花了将近一千大洋的录音笔就这么没了。

我不死心,把周围所有地方都找了个遍,仍然还是啥也没有。

好不容易狠下心来花了大部分工资来升级装备,结果还没捂热乎就丢了。

我倾身,捅捅小七:“七啊,你包里有我录音笔没?”

小七开始翻自己的包包还有衣服口袋,结果是都没有我的录音笔。


我哀嚎道:“我上个月刚买的啊——还是新的——将近一千呢——我的采访录音还在里面呢——啊啊啊啊啊——”

肖成回头:“是不是落在文物馆了?”

我摇了摇头,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座位上。

我叹了口气,又呆滞地翻了翻衣服兜子。不过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突然,我又想起来什么,有气无力地补了一句:“记者证也没了。”

我的心,整个都凉了。

小七一脸同情,回头看了我一下。我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算是回应。

我的录音笔到底丢哪了啊?

我怎么把记者证也整丢了???

正当我独自郁闷马上就要长出蘑菇的时候,另一个同事小九过来了:“诶我跟你们说!!楼下有个帅哥!!我刚刚下楼去取奶茶的时候看到的!!真的贼帅!!”

小七把手里的策划案放下,看向这边:“有多帅啊让我们台里的女德协会会长都这么激动?”

“就是……身高大概得有190多,留着狼尾,穿着白色的风衣,显得人又瘦又高,而且看起来真的超级阔气!贼有气场!长得还挺白的带着白口罩,那双腿真的绝了……又细又长而且贼直,救命他真的好帅!他刚才在玩手机,那双手真的绝了!……”

我听着小九兴高采烈地描述这个人到底多帅,然后突然脑海里萌生出一种想法。

这男的……怎么听怎么像刘宇宁……


小九这时候说了句:“诶,你说他是不是来找自己对象的啊?”

“不能吧……台里哪个姑娘有这么个对象那都得轰动全电视台。”小七摸摸下巴。

“内什么……他人在哪了……”我站起来,问道。

“?怎么回事儿??他不会是你对象吧???”小九问道,然后说,“辞辞啥时候找的对象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对象,想下去要个微信,毕竟千载难逢一个帅哥。

扯借口谁都会,今天就撒这最后一个谎,明天就做新时代的好少年。

然后小九十分热心地告诉我,让我把头发扎好了再下去。

我掏出手机,对着手机屏幕好一顿摆弄头发,又浅浅补了个妆就下去了。

小九叹了口气:“果然,台里的小白菜同志化了妆以后就是最漂亮的。”

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跑向电梯间。

有一年年会,公司搞了个什么美女评选,大部分男同志和一半的女同志都投了我,然后不知道哪个有才的记者给我起了个名管我叫小白菜,这名就被他们叫到现在。


4.

我站在轿厢里,脑海里胡思乱想。

这男的应该是刘宇宁吧?不然谁没事搁楼底下吹北风啊?他应该是来还我东西的吧?……


到了楼下刷了员工卡走出大门,就看见那个高挑的身影站在门口,还有好几个女生扭捏地要微信。


靠,就光是这背影谁看谁不心动。我蹭了蹭,挪到前面张望了几眼。

这人的侧颜也很绝,这下颌线这喉结还有这鼻子……草,太帅了。

我忍不住掏出手机,偷偷拍了两张照片。正美滋滋打算再拍最后一张的时候,那帅哥突然看向我。我手一抖,惊慌失措之际又按了快门。

哦,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人就是刘宇宁。

他唇角挂着笑意,然后又转头对着周围的那些狂热女孩摆了摆手,说了几句话。

很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群女生散开了,然后还纷纷回头十分羡慕地盯着我看了好久。

我被盯的发毛,不知所措地看向刘宇宁。后者把手伸进外套口袋里,边摸索着什么边看着我问道:“宋记者?”

我点了点头。

他把兜里的记者证递给我,然后说:“下次注意保管好你的东西。”

我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那颗纽扣:“是你的吗?”

刘宇宁拿过,看了一会后说:“哦,是我的。谢谢你。”

我突然想起我的录音笔还没找到就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在文物馆看到一个白色的录音笔?”

刘宇宁把手伸回衣服口袋,认真地摸索了几次,然后耸了耸肩:“可能是我忘带了,下次有机会给你送来。”

于是我便看到高冷帅哥把手机打开到微信二维码界面,递了过来。

“加个微信,方便联络你。”

我慢吞吞地掏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麻烦你了,跑这么远给我送东西,谢谢你哈。”

就在我打算跟他道别然后回去的时候,他挠了挠头:“内个……对不起啊,今天上午我好像太凶了,对不起啊。”

我笑了笑,对他说:“自信一点,把好像去掉。”

没等刘宇宁反驳我便小碎步跑向电视台大门,还举起小手挥了挥。

等到我进去以后,刘宇宁勾了勾唇,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录音笔轻轻摩挲着,然后笑着走远。

哦,原来真的有人表面看起来十分正气实际背地里却是个撒谎不打草稿的坏蛋。


5.

一个星期以后,刘宇宁给我发来微信,说他最近都没时间,录音笔应该得我自己过去取。

我点点头,刚想给他回个表情包过去,小七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Happy birthday!”

我吓了一跳,然后看向小七。她手里拎着个纸袋,当我看向那个小袋子的时候还故作神秘捂住,又叮嘱我晚上再拆。

我表面敷衍实际内心乐开花,边把礼物往抽屉里塞边给了小七一个飞吻。

小七还给我一个wink算是接住了我的飞吻。


下午结束工作后我便来到了文物馆。

给刘宇宁打了个语音通话,他说让我等他一会,马上他就好。

我便坐在了文物馆大门边上的长凳处。


等了他约莫二十分钟还没出来,于是我便打算发条微信质问他。还没等发就看见又一条消息:“突然有个会,你等我一会马上好,对不起。”

我裹紧外套,在寒风中缩成一团。

什么时候降温不好非这时候吹北风温度还骤降,冻死我算了。

又等了十多分钟,我马上就要变成冰雕的时候,突然有人给我从背后披上了一件厚的格子大衣。我回头,看到是刘宇宁。

然后他看了看时间:“起来吧,走。”

我就那么坐在那一声不吱地盯着他。

“怎么了?放你鸽子你生气啦?”

他猜道。

“录音笔,呐。”

“我刘某人放了我们大寿星宋记者的鸽子实在太不对了,那我就请她吃顿火锅吧。”

刘宇宁蹲下身来仰头看着我,眼睛里含着笑意,拽了拽我的大衣衣摆。

“我错了,宋大记者给个机会。”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

刚一站起来,我就看到了长至脚踝的大衣外套。

“……”

刘宇宁也停下来,看到我的大衣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啊?!你一米九的大个能跟我一米六的小不点比吗?!”我踹他一脚,气哼哼地道。

“哦不笑了不笑了。”他温柔的嗓音带着点宠溺,钻进我的耳朵。

刘宇宁轻声嘀咕:“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未完待续。

25 Jan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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